[日期:2017-01-17] | 浏览量:100 | 作者:Mesmer |
催眠大师安德烈•魏兹霍夫是一位非常博学的催眠实践的工作者和研究者,他曾经学习过物理学、生理学和工程学,他在1953年出版了自己的催眠处女著作《催眠:对于暗示性的客观研究》之后相继出版发表了诸多颇有影响力的书籍和文章,即使是退休之后仍然活跃在催眠研究一线。他对许多最为重要的议题进行了细致而批判的思考,他倡导严密性的科学研究,并一直致力于用绝对的证据证明催眠的事实。
一、为什么他会进入到催眠领域:
“我想,最初让我着迷的是在夏令营时的一次演示,演示是由营地的一位咨询师做的。他做的是悬摆测验。他是一个麦斯麦式的催眠师,所以他用的是身体触摸法。他会让人进入一种睡眠式的催眠状态,看起来非常不可思议。在这之后,我去看了一次舞台表演,在我看来那个魔术师没有能够催眠任何人,但是所有人都相信他把别人催眠了。于是我开始查阅百科全书,想要对催眠有更多的了解。在我小的时候,大多数时候对事物都充满了好奇心,但有时这也会给我带来麻烦。不过,这就是我兴趣的缘起。”
二、对催眠易感性和催眠暗示理解和定义:
“对于我来说,催眠易感性是一种对暗示产生反应的能力。好吧,这么说太宽泛了。所以说,我也更进一步地规定这种感觉反应必须至少是非自主的……如果不存在非自主性这个方面的话,也就谈不上什么暗示了。按照这个定义,催眠易感性指的是一种对某个暗示做出反应的能力,也就是说,产生某种非自主性的反应
我对于暗示的定义是,我能很明确地证实出现了某种非自主性的表现,或者能够满意地发现,这种表现是非自主的。暗示传达的基本观点也应该是比较直接的,而且能够通过行为清晰地表现出来,即要么能从体验的甬度,要么能从实际行为的角度清晰地表现出来。”
三、如何理解日常催眠状态:
“对于我来说,能清晰地界定什么是催眠,什么不是,是很重要的……我不喜欢日常生活中的恍惚状态这个观点,因为我并不认为它能够清晰地证明在日常生活中存在所谓的恍惚状态。如果存在这样的状态,那么我觉得就存在一个显而易见的问题:它们是否是催眠状态?……我愿意承认的是,人们会进入改变的意识状态。改变的意识状态有很多种,而且我认为,在所有存在的这些改变的意识状态中,有某种特定类型的状态或许可以被称为恍惚状态。不过,我并不觉得,所有改变的意识状态都可以称为‘恍惚状态’。某种恍惚状态是催眠,其他类型则可能不是。同样,我相信,催眠或许可以被认为是一种恍惚状态的类型(亚类型),因此,尽管你或许可以说催眠是一种恍惚状态,但你并不能够说所有的恍惚状态都是催眠。”
四、实验室中的催眠和临床情境中的催眠有什么区别:
“我只用‘催眠’这个词来描述之前讲到的那类状态或情境。我没有理由相信,在实验室条件下和在临床情境中所产生的那类状态会有任何本质上的差异。不过,有关催眠的体验和外在表现肯定是有所不同的,而就我目前所掌握的知识来看,我并不清楚这些差异是否可能和催眠状态本身就具有某些本质上的(而并非只是量上的)差异有关。我知道,有些人曾经提出,实验室‘催眠’和临床‘催眠’是不同的,但是我对此的理解一直是,这里的不同指的是如何产生催眠和如何使用催眠状态上的差异,而不是状态本身的差异。”
五、关于能给临床实践直接带来启示的实验室研究:
“我主要的兴趣在于核实催眠、暗示(以及催眠易感性)以及其他一些催眠诱发的效应所具有的现实性和特性。我的工作为催眠现象本身提供了某种科学基础,其中也包括了临床的催眠应用。其中最相关的三个发现是:
(1)我们发现,在所有其他条件都相同的情况下,不是所有个体都能同样好地对直接暗示做出反应;
(2)我们发现,在某些情况下,那些原本并未想成为暗示的沟通会起到暗示的效果;
(3)我们发现,直接暗示可以产生自动化的行为(非自主性的反应,甚至是无意识的反应)”
六、怎么理解临床实践中测量催眠易感性的问题:
“除非病人正在参与一个要求进行这类测量的研究,否则做这种测量可能没有什么临床价值。在临床实践中,我并不认为量表有什么特殊的用处,除非你想要做到十分严谨。因为,其一,一位出色的临床工作者,一位出色的催眠师,很快就能通过观察病人的反应来很好地判断病人能做什么,无论催眠师的做法更像是米尔顿•艾瑞克森,还是采用更为传统的做法。他会得到来自病人/被催眠者的一些反馈,而这些反馈则可以告诉他这个病人/被催眠者是否能够在催眠中发展出特定的反应
其二,测量在临床情境中是一种干扰。这一元素和治疗似乎没有什么关系。当然,你可以和病人说:‘为了帮助你,我需要花一个小时的时间用这种测量工具来给你做个测试,我可以在和病人工作的过程中发现任何我想发现的事情。如果病人出现失忆现象,我立马就能发现这一点。我可以在催眠状态中开始给出相应的暗示。然后,通过询问问题,我可以知道在多大程度上存在失忆现象。所以我才说,我并不认为在临床情境中使用量表有什么好处。”
七、最满意和最失望的事情是什么:
“我最满意的发现(我不会把它称之为‘惊喜’)是我发现有证据证明,暗示的效果具有一定的现实性,即暗示可以诱发自动化的行为,也就是说,一种对沟通的非自主的反应。最令我失望的是,至今我都没有办法明确地证明是否存在或不存在特定的催眠状态。”
催眠大师安德烈•魏兹霍夫在临床催眠领域有相当重要的地位和权威,走近更多的催眠大师,多了解一些名家、大家的对催眠的理解和理念能让我们更好地学习催眠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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