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7-07-07] | 浏览量:100 | 作者:admin |
布雷德提出“视神经疲劳说”,法国的利比尔特继承了布雷德学说的精髓,强调受术者的主观因素,提出了“人为睡眠状态说”,并著有《人类睡眠理论》一书,并在法国Nancy医学院联合了生物界、法律界的学者共同对催眠进行研究,形成了催眠学的“南希学派”。这一学派认为:催眠状态是受术者接受了施术者的暗示所致。这一主张改革了布雷德的施术方法,仅采用暗示诱导,便可令受术者进入催眠状态。南希学派的暗示说侧重心理方面的研究,比布雷德单纯以生物因素为主的视神经疲劳学说进了一步,更具有说服力。
与之相对的是法国著名神经学家Jeam Charcot,他对催眠的研究侧重于病理学方面。他认为催眠与歇斯底里状态本质相同,都是神经系统疾患的表现,换言之,催眠术是以一种人为诱导的短暂歇斯底里罢了,他提出歇斯底里说。依据这种观点,他把催眠现象分为大、小催眠两种,分别类似于歇斯底里的大、小发作,他的上述观点当时在学术界颇有影响,许多人士前往学习,其中包括年轻的弗洛伊德。这一学派据其发源地而被称作Salpetriere(沙尔帕特里)学派,它与南希学派互相争论,水火不容,但最后,论战以南希学派的大获全胜而告终。
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学说与催眠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青年时代的弗洛伊德曾在Charcot的实验室工作过。数年后,弗洛伊德成为催眠学的公开拥护者,并在自己的治疗上加以运用。他对病人使用直接暗示,还与同样身为科学家的朋友约瑟夫合作,对病人实施催眠疗法。二人最为著名的病例就是对安娜·欧的治疗,安娜患有当时被列为癔症的一系列症状。弗洛伊德通过催眠她,可以将这些症状追根溯源到现实生活中,并由此得以治愈。但是后来他遇到难题,并不是每一个人的催眠治疗效果都这么明显,有些人的效果不能持久。同时他还担心患者会将自身的强烈情感移到治疗者身上(这一过程叫做移情),而对治疗师产生过度的依赖。
后来他又到南希学习,在处理那些对催眠反应不佳的病例中,弗洛伊德发展了他的“自由联想”技术。因为南希学派更注重心理方面的研究,渐渐的弗洛伊德认为心理分析优于催眠术,从而他放弃了催眠学。
一些批评者提出:弗洛伊德并不十分擅长催眠术,因此才想出来自己擅长的一项新技术——自由联想。也许,更大的可能是弗洛伊德对当时实施催眠术的方法不甚满意。不管原因是什么,催眠的科学发展和研究又再次被搁置了。
催眠在历史的长河中跌宕起伏,20世纪初期,科学界对催眠的兴趣逐渐减退,部分原因是弗洛伊德与其他科学家在心理分析领域发展了新方向。催眠不在被当做理解大脑,潜意识分析的工具,也不再被用来治疗患者。这样,催眠术在历史上又一次被杂耍艺人和舞台表演者用来哗众取宠,而科学再次将催眠术拒之门外。
不过仍然有一些医学专家一如既往的支持催眠事业的发展,法国人皮埃尔·简列特认识到“潜意识”是与意识并存的永久性状态。他认为,大脑在催眠中被分离,即分裂为意识和潜意识。这个观点和弗洛伊德的观点很像,与同时代人不同的是,简列特依然相信催眠的作用。只是在那个年代,他不得不接受催眠被忽略的现实,他预言道:催眠终有一天会再次成为严肃科学的研究领域。
另一位对催眠兴趣不减的专家是美国心理学家波利斯·萨迪斯,他出版了著作《暗示心理学》和《催眠术:历史、实践与理论》。这本书使学术界对于催眠术的兴趣得以延续。
第一次世界大战后,人们恢复对催眠的热情,因为当时催眠术十分适用于战争创伤性神经症。这一治疗方法后来在二次大战时又得到了广泛的应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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