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7-03-03] | 浏览量:100 | 作者:Mesmer |
儿童在体验催眠的时候和成年人的催眠体验是不同的、有差异的,这种不同和差异会体现在两类人群的体验中,在本质上,催眠的一些核心成分是具有矛盾的特点的。当一个催眠师和一个孩子说:“你抱着你的娃娃一起坐在椅子上的感觉让人觉得很舒服。”这句话的目的并不在于讨论娃娃,当使用这种暗语的时候,不同年龄阶层的儿童的反应也是不同的,那么对儿童进行催眠的时候有哪些不同呢?
一、分心对儿童催眠的影响是怎样的?
如果儿童在分心玩游戏,无论是小孩子在玩玩具或玩一个游戏,还是更大一点的孩子在玩电子游戏,这种外在导向的分心特点是否等价于催眠呢,鉴于催眠一般都涉及努力催化有意义的内心联想过程?如果这种分心是外在导向的,这是否会提升或减弱他们形成这类联想过程的能力?作为一位临床工作者,我们一般都想要知道儿童是否能够产生一种自我引导的体验,无论是一种意象、幻想、想象或是沿着某个思路获得一个结论。
二、儿童是否对自我安抚或者闭眼睛感兴趣呢?
巴拉巴兹和维特金斯并不那么认为:“大多数孩子最不会感兴趣做的事情就是闭上他们的眼睛,尤其是当要实施某种医疗程序的时候”。珂安和欧尼斯明智地提出,在和儿童工作时,更恰当的目标是获得反应性而非催眠易感性。
这给我们的启示是,你并不一定要获得闭眼反应,并且让儿童坐着一动不动,同时放松且关注地倾听你的每一个词才能让你的干预有效。儿童以这种方式做出反应的概率实在不高。相比采取催眠的态度,做正式的催眠并不那么有必要,而在具有了催眠态度之后,你准备采取直接还是间接的立场则基于来访者的需要和反应性。
三、儿童对催眠会有反应吗?
有些从业者会质疑儿童对催眠是否具有反应性,这其中有许多常见的理由,理由之一是大多数儿童都很活跃。成年人通常能够在催眠中抑制自主性的活动,即所谓紧张症。与此相反,儿童典型的表现是坐立不安,而且即便他们可能很投入地在和临床工作者工作,他们仍然会表现得动个不停。
如果你对于来访者在催眠中应该有什么表现和行为具有某种僵化的期待,那么坐立不安的儿童可能看上去的确无法受到催眠程序的影响。有些时候,或许大多数的时候,针对儿童的某个程序可能会鼓励和利用他们的能量,通过让他们参与某些活动,例如某个游戏,这会让他们不去关注临床工作者试图沟通的信息。
观察儿童和他们的父母以及兄弟姐妹的互动可以提供大量有益的信息,让临床工作者知道和他们建立什么样的关系——朋友、同盟者、老师、医生——会对他们最有帮助。知晓他们的兴趣和情绪需要也会帮助你发现干预的最佳途径。
四、如何用吸引儿童的方式处理儿童催眠的问题?
在黑利所著的《非同寻常的治疗》中描述了米尔顿·艾瑞克森所做的一个特别具有创造力的案例。当艾瑞克森单独和那个男孩子待在他的办公室里的时候,他愤怒地大声抱怨这个男孩子的父母是多么无礼。他们怎么敢命令他去治好孩子的遗尿症!艾瑞克森继续抱怨了父母很长时间,而与此同时,这个男孩被这位奇怪的医生对他父母所做的这通让人意外的怒吼给迷住了,不意外的是,他也对自己的父母十分生气。当艾瑞克森最终说,他完全不想要去处理男孩的尿床行为时,他改变了他们的“对话”,转而讨论从事射箭这项活动所需的肌肉协调问题,而射箭是这个男孩很感兴趣的事情。通过长篇累牍地讲述肌肉控制的成长和发展,艾瑞克森得以间接地暗示男孩去发展出对他膀胱肌肉的控制。
艾瑞克森这种不寻常的干预是成功的,而在一开始他利用的是男孩的愤怒,首先是和他形成了一个对抗他父母的联盟,或者至少看上去是那样的,然后使用这个联盟来向男孩传授一些他想要学习的东西,而这些内容完全能够解决他的问题。这样一个案例说明了之前提到的观点,即如何使用贯注状态在来访者内心建立新的联结,哪怕是在他们的意识中并不能很快意识到的联结。
儿童的心智与成年人是不同的,所以,在对儿童进行催眠的时候催眠师要清楚操作过程中应该注意哪些问题,区别对待才能更好地对儿童进行催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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