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6-12-20] | 浏览量:100 | 作者:Mesmer |
到底是什么原因才能让我们在瞬间或者一小段时间内进入催眠状态,而且还能正常却非清醒地与催眠师进行对话和交流?又是什么原因使得一个人可以在无药物麻醉是情况下忍受手术的剧痛?那么多通过催眠减肥、戒烟成功的人是如何解决了困扰自己多年的问题的?这其中都是催眠的功劳,但是,到底是怎样的过程才能到达如此令人瞠目的结果的?这正是为什么要研究催眠状态下的大脑的根本原因。
一、问题与疑惑是寻求解决的原始动力。
当研究者对被催眠的个体的大脑展开研究时,他们在致力于回答哪些问题呢?下面列出了部分脑科学研究者尝试回答的最为基本的问题:
(1)在高催眠易感性和低催眠易感性的个体之间是否存在某些形态学上的差异,即物理上的差异?
(2)在高催眠易感性和低催眠易感性的个体之间存在的认知差异是否具有某种神经心理生理学的基础?
(3)是否能够鉴别并测量催眠状态具有某些对应的生理特征?
(4)能够测量到的神经生理层面的状态改变究竟是导致催眠体验的原因,还是其一种表现?
(5)神经生理学方面的数据在多大程度上反映的只是催眠导入过程而非催眠状态本身?
(6)一个暗示如何能被转换成为一种(认知、知觉、行为或生理上的)反应?
二、科学技术是否已经解决了诸多催眠工作者的疑惑?
在催眠体验中,有一些改变发生了:在导入过程之前,研究参与者需把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手臂的疼痛感上。在完成导入过程,并听到对产生麻木感的直接暗示(例如:“你的手臂将会感到一种完全舒适的麻木感,就好像所有的感受都从手臂上消失了一样”)后,疼痛就从参与者的主观体验中完全消失了。有些变化发生了,但究竟是什么呢?
面对这个非常基本但极为复杂的问题,神经科学是否已经给出了完整的答案呢?就目前而言,一个简单的答案是:没有。一个更为复杂的答案是,有关大脑的研究在任何情况下都是极具挑战性的,但由于催眠的模糊本质,对催眠的研究甚至变得更为复杂。尽管如此,神经科学家已经开始了解在催眠状态下的大脑活动了。
三、第一个挑战在于回答这样一个问题:作为一种独特状态的“催眠”和暗示所产生的效果之间是否有显著的区别。
从操作定义上来看,“催眠”指的是在一个导入程序之后个体出现的心理活动基线值上的改变,且一般在个体主观体验层面具有关注程度提高,注意力集中,对外在刺激不加以注意以及自发性思维减少的体验。催眠导入程序包括一系列言语指令,这些指令会促进个体产生上述这一特殊的心理状态。诸如感觉体验和运动控制改变、失忆以及对自我和环境产生错误信念这些典型的“催眠”现象则需要具体的暗示……催眠暗示的效果在大脑激活的水平上也会表现得更为明显。
在众多涉及催眠的大脑研究中,它们都具有以下的前提假设:即存在一个可以被测量的、具体的状态,这个状态被称为“催眠”,尽管至今人们仍然无法在生理层面对此加以界定和鉴别。这一信念,即存在一个独特的催眠状态,尽管这个状态仍未被发现,也未能被测量。
作为这一信念的主要支持者之一的安德烈•魏兹霍夫曾经写道:“在反对将催眠作为一种现实现象的证据中,至今唯一还有些说服力的证据就是,我们还未能找到和这一状态对应的稳定且有意义的生理特征”。他继续提出了以下这个问题:“但是,对于那些我们并未质疑其作为现实现象存在的心理活动来说,难道我们就发现了相应的生理特征了吗?”
对于魏兹霍夫和许多富有盛名的神经科学研究者来说,催眠这个状态必然是以某种可以客观验证的方式存在的。这里的假设是,即便我们目前的技术已经十分精密,但是仍然无法足以先进到完全达成上述任务。这个假设很可能是正确的。不过,事实也可能是催眠看似具有的特征——注意和关注的特点——和其他体验相比并没有显著的差别,以至不能够产生它们独特的生物学特征。
随着科学技术的不断发展,我们对催眠状态下的大脑也有了更多的认识和理解,当接受催眠的人对催眠师的暗示有所反应的时候,大脑中会发出大量的变化,这些变化可以经由脑成像技术为我们提供一些科学解释,让我们更加了解催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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