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7-01-10] | 浏览量:100 | 作者:Mesmer |
杰·黑利讲求以人际的视角、以主动的态度来为来访者的利益考虑,并且要讲求一定的策略,他是心理临床治疗领域最有影响力的人物之一,即使是对催眠等方面一时兴起的人也不会否认这一点,他留下的二十多本著作在心理和催眠治疗领域非常有价值,这些书籍表现出了黑利先生的干脆利落和锐利的视角。我们有必要来看一看大师级人物杰·黑利是怎么理解和看待催眠这一领域的。
一、杰·黑利的生平成就
黑利先生是华盛顿地区家庭治疗学院的联合创始人、斯坦福大学以及心理研究学院的研究员,也是《家庭过程》的创刊主编。
他是首位由米尔顿·H·艾瑞克森基金会颁发的终身成就奖的获得者,并在1999年为他出版了纪念册。
为了表示对黑利先生的尊敬,他的许多文章都被收录在2001年出版的由杰弗里·蔡克编辑的《带来改变的指令:杰·黑利的策略派治疗》书中。
因其终身对人类所做出的成就,圣地亚哥的阿里安特国际大学在2002年6月授予他荣誉博士学位。黑利先生的文章和其他材料现收录在斯坦福大学的特别馆藏部。
黑利先生是一位有着坚定立场的谦逊的人。他的冷幽默以及能体察和清晰地描述治疗行业中的可笑之处的能力无人能及。
二、杰·黑利大师是怎么看待催眠的
(一)关于催眠的类型:
“我倾向于认为有三种不同的催眠:(1)个人催眠,即你经历一次瑜伽或冥想体验,或者其他类似的情况;(2)研究催眠,即你尝试以不同的方式来寻找催眠影响力的局限性——以失聪、色盲或其他类似的形式;(3)临床催眠,即你尝试改变某个人——我不认为这种类型和其他两种催眠有任何关系……改变某个人是很不一样的;这个人的动机是不同的,反应也是不同的。”
(二)关于催眠和双重束缚:
“在催眠中我们发现了首例双重束缚。格里高利·贝特森有了关于双重束縛的想法,但是我们无法找到实例。而我记得当时我意识到催眠师就在要求一个人自发地产生——这就是双重束缚,一种经典的悖论冲突。”
(三)关于以社会性的语汇来界定问题:
“我认为在20世纪50年代发生了许多事情。治疗变得更为社会化,并开始发生改变和转化。变化仍在继续,而我们也仍然在探索。我认为在20世纪出现的最为重要的观点是个体已经不再成为研究的合适单元;而是个体和其他人一起成为了研究的单元。就像格里高利·贝特森所说的那样:‘头脑乃是在个人之外的’。”
(四)关于以生物性的语汇来界定问题:
“我个人并不特别热衷于将许多东西都归因于个体的生物化学特点。我认为这些对于某些问题来说是重要的,但是我认为在本领域中,过度贩卖药品乃是最为严重的问题,而且它在不断变得更糟。现在有些精神科医生甚至好像没有办法和人对话,他们倾听病人只是为了决定开哪一种药。这真是令人遗憾。”
(五)关于今日的家庭治疗:
“我认为家庭治疗的状况仍然在不断发展,但是仍然有一些人在尝试把它重新拉回到一种个体的理论之中。我认为问题在于大多数的老师所受的训练仍然是在从事个体治疗,而且他们尝试撰写家庭治疗的理论以符合某个个体的模型。”
(六)关于催眠治疗的多样性:
“我认为我们在许多方面都太宽宏大量了。问题之一在于这个领域已经没有任何正统信仰了。如果没有正统信仰存在的话,你也就无法成为一个异端分子。因此,很多年以前被谴责为异端的东西现在已经不再被如此谴责了。如果有人在治疗中做了一点不一样的东西,他们马上就成为了具有某种影响力的学派,而不会说只是增加了一种治疗师可以在必要的时候去使用它的技术。”
(七)关于“不可能”的案例:
“嗯,我想不出任何一个案例——肯定无法基于某个类型,因为类型并不是人。而你所面对的是人——而不是一组观点。如果你是一个有能力的治疗师,你会赢得一些,也会失去一些案例。这并不意味着他们是无法治疗的,只是意味着你没有找到一种治疗他们的方法。”
(八)关于如何回应催眠阻抗:
黑利提供了许多巧妙的方法来回应阻抗,包括:(1)鼓励阻抗;(2)提供一个更糟糕的替代选择;(3)使用间接的方法,尤其是隐喻;(4)鼓励复发;(5)通过挫败某一个反应来鼓励这个反应的产生;(6)避免自我探索;(7)放大偏离通常的功能不良的模式的行为,即在朝着正确方向迈出一小步的基础上逐步累积。
(九)关于他自己最为重要的贡献:
“我认为我最重要的贡献是将治疗分解为一些可以实践的特定技术——简单的理念、技能和技术。这和我当初入行时这个领域具有的非指导性的观念是非常不同的。”
杰·黑利以其超凡的智慧所产生的那些有效的心理治疗策略已经为几代治疗师的训练提供了指引,他在临床治疗领域的贡献以及对催眠的独到见解的影响是极为深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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